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英雄合击 > 第十三章 【蟾宫媿霸气太白楼】

第十三章 【蟾宫媿霸气太白楼】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无限求生游戏:我有天道系统致命推理末代风水师仁心璀璨天命神相贩卖万物,阳寿你要吗麻衣灵道人神秘异能之旅茅山弟子星系霸主之仙云星系战记直男穿进ABO靠装A升级美貌东北出马往事重回末世前,嫁黑帝,抢他空间灵异复苏:摊牌了,我是地府大佬借阴命借命大明:替天行道!都市:奇门风水师头七末世重生,团宠竟然是我?

月圆之夜,偷偷潜回的悲风藏在篱笆外听完母女对话,心中百感交集,难忍酸楚,听闻是月曲母女,也不能痛下杀手,此刻没完成师娘任务,再无面目返回洪门,只得怀抱屠龙刀在岳阳城集市上溜达。

妖翘恰巧出来替师娘买金银首饰,金铺门口遇见游荡师弟悲风,拂出绢帕拦住他笑道:“师弟,怎麽这麽有閒心乱逛,办了该办的事了吗?”悲风拔出屠龙刀,在手中看了看道:“师姐,你知道的事真多!”妖翘不屑道:“怎麽?凭你三脚猫功夫就想杀我?”悲风拿著宝刀在太阳底下反射光线不再言语,妖翘顿悟道:“看样子你是没杀成,我素来看你和其他弟子不同,好心给你说上两句,上次师娘也是差遣我去刺杀,我想想犯不著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悲啸山庄门口吆喝一阵,和她胡乱打了一架,谎称打不过顾梅娘,挨了师娘好一通骂。”

悲风把刀收入刀鞘,抱起屠龙刀,左右环顾其他,妖翘向上抬头看看日头道:“凭你武功应该能杀,但是你没杀,师傅显然不满,师娘遣我买首饰,挑着欣赏解闷,我看师弟还是先别回洪门,天近中午,师娘催我快办快回,如今乌青、袭红英都在临安,名义上替夫人办重要的事,其实是享清福,淨差遣我替她办难办之事,买来首饰,师傅要我去幽兰穀捉疯女人萧心鸾,师娘差遣也就罢了,师傅还明裡暗裡占我便宜,拿我当使唤丫头?我和乌青还有袭红英她们出身不一样……”妖翘絮絮叨叨嘴上说走,身子不挪窝。

悲风突然笑道:“想起来了,同门师兄说起,你原是金锁老母门下,后跟随著师母入了洪门,进门时师父给你起名妖姬,想必他是赌牌红眼了,师娘觉得不妥,妖翘名字也不错,确实有可取之处。”妖翘从怀中掏出捂住嘴千武叟笑道:“少拿姊姊我取乐,虽然说我是师娘贴身带来的,可也是谁都能使唤的,既然师傅命令了,我问问你,我是把萧心鸾捆绑捉来,还是把她骗来,她一个疯女人够可怜了,我真是不相干此差事,要不你代替姐姐走一趟,师娘哪裡我去给你讨个情面……”悲风道:”疯癫若女子都想绑来欺辱,传出去便是笑话。“不待她说完,带着一脸鄙夷之色,转身向酒楼走去。

岳阳城最大太白楼上此刻张灯结綵,宾客满座,巍峨太白楼共有三层,一层是平常百姓饮聊,二层给出的起钱客官备置,第三层要有一定江湖地位或社会地位才能坐下,眺望美景。达官贵人,武林掌门宴请宾客,到太白楼饮宴北眺浩渺江景,西望洞庭湖湖光山色。此刻太白楼内如此热闹,悲风闻声抬头逐层细瞧,一眼瞧见三层中容貌出色女子向外眺望,阳光照耀下,她肌肤赛雪,细腻光滑,明眸皓齿,下颌尖尖,简直是万里挑一绝色美女。此女子正是数日前在擂台所见嫤藻姑娘,悲风看的怦然心动,女子回首似乎也看见他,抿嘴一乐,张开双臂转身离开窗前,消失不见。

太白楼三层之上朱次鲁频频举杯道:“今天能邀诸诸位掌门聚集来岳阳,是给我洪门天大颜面,来,诸位预祝明荃老母长命百岁!”众多江湖掌门齐举酒盅高呼道:”明荃老母长命百岁!“此声震动太白楼,楼里宾客都满饮此盅。二层中行走江湖侠士很多,闻此有年少者问道:“明荃老母是何人?如何近来声望渐隆?”众人面面相觑,好事者道:“千武叟恰好也在席间,过往江湖事没有他不清楚,诸位不妨问问他吧。”千武叟鬚髮花白坐在席间饮酒,一盅接一盅饮下,听得见不做理会,突然男子起身举盅道:“千武叟,在下巨鲸帮宾磊,先干为敬!”巨鲸帮行走江湖上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千武叟瞥见他衣著打扮,仅喝了一盅,便闷头不答。宾磊看见千武叟依旧装作不闻,猛然间抽出腰间刀,“啪”砍下桌子一角道:“聋了不成?”刹那,他被大力推倒,登时凌空飞了出去,撞破酒楼阑干,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挣扎起不来。

千武叟此刻抬头道:“是不是都想问明荃老母?老夫久居乡村僻野,早不问江湖事,怕是连她是谁都忘了。”席间有人好言相劝,千武叟摇手不语,众人只得继续喝酒,突然有人悲戚起来,道:”江湖之中速来以痛快二字为最,此事被刻意隐瞒,真乃悲催。“接着楼上又是一片喧哗,随即又都称颂道:“祝明荃老母万寿无疆,寿比天齐!”

千武叟身旁小丫头不过八岁,扯起他袍袖道:“爷爷为何明荃老母如何这般风光?长大我也要和她一般,要风得风吹散乌云,要雨便下透……”千武叟不待她说完“啪”一记耳光道:“混帐,好的不学,学她作甚?”千武叟喝口酒缓缓道:“看来我若不肯说,多少人被她邪魔误导,小辈踏足江湖有样学样,我怕年青人听闻走邪道能唾手可得富贵荣华,便不明事理,走上邪路。”辨录大师凛然道:“那就请千武叟给我讲述仔细,也好请大家有所耳闻。”千武叟道:“明荃老母原名胥泉髻,字东覃,至于哪个泉我不得而知,或许是荃。授徒金锁老母,洪门燕姬师尊。六十年前,她武艺已经超群,模样端庄秀丽,初出江湖,正邪两道纷纷来祝贺,可惜她身不由己先后嫁给两个魔君,跟两个魔君均诞一子,武林正派攻入魔教,她儿子全都被武林正派伤害,由此她心魔大生愿杀绝世间婴孩,派出十六个武功罕闻婢女,协助魔教亡族屠杀了多数武林正派人士,不少拔尖人物为残羹冷炙参与其中为虎作伥,很多参与当年之事,阻碍其恶行武林人士,都被偷偷除去了,年复一年,那得多少人失去性命?武当四十年来被屡遭屠杀,皆因她一手积极策划,她心狠毒辣世间所罕见,晚年幡然醒悟,据闻隐居寻律山闭门不出。”

千武叟缓了数口气,又道:“此事全天下也仅剩我清楚其行为,她为救奄奄一息孩子,命太岁和潮人怪偷偷寻我索取起死回生之药,我未得好处,始终不愿,在下最终略有损失,不得已亡命江湖,她为子报仇长达四十馀年,直到二十多年前,武当掌门太纯真人暴毙而亡,她再无寻仇目标,归隐山林,都说她去了大理开创隐秘邪派,武当跟着孱弱不堪,此女魔头虽然名义上退隐江湖,却暗中要继续操控江湖,掀起腥风血雨,武当似她家后院一般,据为己有想去便去,武当掌门也被魔教屡立屡废,再无往昔风采。洪门是前武当掌门朱次鲁和她得意弟子颜燕姬所办,如今势力不小,如火如荼,风头正劲,大江南北均有分号。说起朱次鲁虽然只当了三个月武当掌门,却给武当带来灭顶之灾,如今武当威名在江湖中已经提不上筷子了。”

众人听罢摇头歎息,悲风凝神静气,听罢吸了一口凉气,倒是和悲啸山庄女子所说相互印证契合,千武叟接著道:“抛却名利诱惑,望眼纷乱江湖,真正功成名就,逸享天年又备受尊崇邪派目前单独留她一人,其中是何道理,我分析多年,不外乎是她机缘巧合,还是她布局巧妙,仇人都死绝了?抑或她琴艺果真是独步武林,英雄人物再难轻易企及,或许其中诸多原因都有。”

突然女子喝道:“谁背后乱说金锁老母之閒言碎语,我便拔出谁的舌头!”说着从底层楼下缓步上来个珠帘蒙面女子,一袭灰色丝绸拖地长衫,丝绸上写红色字,灰色与大块红色字迹反衬,极其醒目,洒脱随意。

擒麟堡堡主废真颜听得过瘾,觉得被打断,不禁一拍桌子叫道:“好大口气,来者通名!”女子走到楼梯处旋转数圈,衣裳尽情舒展,手抚摩髮鬓,摆个造型道:“行不改姓,坐不更名,魔教第二圣女蟾宫媿,请问英雄是何帮何派?胆敢问我名号?”擒麟堡堡主废真颜被她气势所压,不敢回答,默然缩手缩尾,自然有人替他答道:“此人便是鼎鼎大名擒麟堡主悔天响雷废真颜!”蟾宫媿不屑道:“脸都废了,已然悔悟还多嘴,我记住你名号了,山水自有相逢,只要落到我魔教地盘,咱们后会有期。”

此言一出,在座饮酒者霎那譁然,江湖传闻蟾宫媿杀人前会面带笑容,如今她珠帘蒙面,不知道她脸色是笑还是不笑,杀伐还是赦生,众人目瞪口呆等她发话。蟾宫媿瞧看众人惊愕似待宰羔羊般,鸦雀无声,突然觉得有趣笑起来,撩起繁複长袍攀登上了三楼。其后接着议论道:”此女蛇拳名冠魔教,此拳一出,其他拳法倒是摆设。“

洪门掌门朱次鲁很远作揖道:“朱某有幸请到魔教圣女大驾莅临,实乃令我洪门蓬荜生辉,快请上座!”蟾宫媿稽首摘去珠帘,目撇众人,手执衣带玩弄不休,带不屑口气道:“掌门客气了,蟾宫经历路途遥远,晚到些时刻,请掌门见谅!”说完径直到座位上坐下,双眼再左右巡视一番,眼光最后落到嫤藻身上。朱次鲁急忙过来引荐道:“这是临安天香楼嫤藻姑娘,精通音律,识得古谱。”蟾宫媿听罢脸颊一颤道:“临安天香楼?据说那裡姑娘个个都身怀绝技,我倒是要领教领教。”说著趋身向前,翻脸嘴中疾呼一声“看招!”左手向上一撩,右手暗出一掌拍在嫤藻肩头,嫤藻姑娘怀抱瑶琴,不及防备,“哇”一声口吐鲜血道:“圣女,想作甚?请掌下留命。”蟾宫媿甩甩袍袖“哼”一声道:“圣女我行走江湖,向来谨慎细微,天香楼各色人等皆有,我悉数都不放在眼里,今你怀里抱著瑶琴,让我想起多年前残雪口梅新霞,谁知你不是派来窥探洪门消息的奸细。”

嫤藻姑娘擦净血迹道:“圣女误会了,掌门请我从临安来,是在大庭中为众宾客演奏《广陵散》残谱,以祝雅兴,手中瑶琴不过是朱掌门今天给奴家演奏之物。”蟾宫媿把嘴一撇笑道:“如此说我冤枉了嫤藻姑娘不成?”嫤藻突然泪水涟涟,朱次鲁看见场面僵持住,急忙道:“此话不假,这把稀世断尾瑶琴乃是我重金从江南寻觅得来,本意送给金锁老母贺寿,今天高朋满座,朱某特地请嫤藻姑娘演示一番上古失传名曲《广陵散》。”蟾宫媿转身依坐在另一席道:“失传古曲?我不准敢感兴趣,若是上古失传武功我要睁大眼睛见识见识,嫤藻姑娘,是我误伤了你,去钱庄找掌柜支取五百两,就说是魔教圣女打赏给你,用来释去误会。”

岳阳总兵陈停飚应邀前来,乍看见蟾宫媿双乳高耸,肩圆玉润,双目发直,举起杯酒道:“本官总兵陈停飚和蟾宫姑娘一见如故,不知能否赏薄面和我痛饮此杯。”蟾宫媿颔首不置可否。

嫤藻姑娘起身谢道:“圣女,虽说天香楼老鸨是贪图银子,我被逼身不由己来此奉迎,现在内伤在身,五百两医药费,我怕我没命花,告辞!”蟾宫媿猛然间拦住,肘顶住她胸口,用手撩拨嫤藻手中瑶琴道:“银两要不要我不管,圣女我来了便要走避嫌,是何居心?”

陈停飚故作风雅道:“嫤藻姑娘不如弹奏一曲再走,据传此曲已成绝响,此番再出江湖,一饱我等之耳福,壮大洪门,造福我岳阳地方,可喜可贺!”说著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陶醉不已。蟾宫媿看见她不言不语,心中怀疑,左右双手猛然一换,意图逼她出手,嫤藻姑娘依然抱琴不动,她一个锁喉掐住脖颈低声道:“你不是嫤藻,到底是谁?”嫤藻姑娘镇静自若道:“我不是嫤藻,那你说我是谁?”蟾宫媿凑到她耳边悄悄笑道:“我当然知道,真正的嫤藻姑娘下落……”说罢得意仰天大笑,抱琴姑娘听完浑身颤动,面无血色。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