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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来,封水衿浑身酸痛,整个人仿佛散架了被重新拼了起来,使不上力。
费了好大努力睁开眼,封水衿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封玄慎身上。
他比封玄慎矮了不少,趴睡在对方身上时只到胸口,自己的脖子和肩膀被厚厚的被子仔细裹住,封玄慎便露了大半胸口在外面。
封水衿揪住被角往上拉,想要替哥哥也盖上,这样一动,封玄慎很快随之醒来。男人睁开眼,一下对上了胸口处正专注看着自己的圆眼睛。
时间仿佛在封玄慎脸上凝固了几秒,他面色骤变,昨夜的一切倾倒而来,荒诞得像一场闹剧。
“嗯……下面怎么……”
封水衿终于察觉到身体的异样,阿兄竟一晚上留在了里面……而封玄慎黑着脸想要抽出来,那处却可耻地硬了。
弟弟脸颊发红,羞涩地抱住他:“我想休息,哥哥,不要……不要变大了……”
封玄慎闭了闭眼,抓住他的手臂,语气沉肃:“水水,昨晚——”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封玄慎要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一会,门外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水、小峰主,你在里面吗?”
是池寅凡。
封水衿没想到他竟也回来了,扬声道:“怎么啦?”
池寅凡听到他的声音,立刻道:“你可起床了?我……我熬了一碗我家乡配方的补药,十分有效,你刚自魔界重返,我有些担心你的身体。”
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弟子如此惦记自己的身体,封水衿有些感动,撑起身子便准备去开门。他抬起屁股,红着脸一点点让兄长的那物从身体里出来,封玄慎忽然按住他的腰,脸色冰冷:“你要见他?”
“是呀,”封水衿扭了扭屁股,“别、别按着我……对了,哥哥你方才想说什么?”
封玄慎沉着脸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那边又响起了敲门声:“小峰主?……是又睡了吗?”
封水衿正要回,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封玄慎眸色沉沉:“让他滚。”
封水衿被他的凶煞的模样吓着了,池寅凡等了好一会,没等到回应,抱着碗声音小了些:“那我晚点再来……小峰主,好生歇息。”
池寅凡走后,封玄慎收回手,抱起封水衿走到浴房,替他清理身体里的东西。封水衿顺势张开腿,任阿兄将手指伸进小穴,将昨夜灌满肚子的精液统统导出来,淫靡的味道令封水衿害羞地绞了绞腿,再看封玄慎,依旧面无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玄慎拿来毛巾吸干他身上的水珠,换上新的里衣,将封水衿重新塞回被子里。封水衿被洗得干干净净,纤白的手指抓着被角,亮晶晶的眼睛依赖地望着他。
封玄慎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视线,声称还有事务处理,拒绝了封水衿的唇碰唇,大步离开了。
封水衿满脑子都是心满意足,并未察觉出兄长的异常,躺下又睡了一觉,至晌午方醒。
睁开眼,床边的空处多了个小木桌,上面摆着甜粥与小吃,都是封水衿下山时爱买的,还冒着热气。
大抵是封玄慎担心他饿,特地折返为他弄了这些吃食来。
封水衿虽说已成金丹,但看见这些爱吃的依旧嘴馋,拱到床沿,趴在床上吃起来。
他边吃边打量屋内的摆设,昨夜一直同兄长纠缠,并未注意,今日一看,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封水衿“咦”了一声,回忆许久,才终于想起,这竟同他两年前搬走时的摆设一模一样。
甚至是他养的小多肉,明明被他带去了玉衡,可现在窗边的这一盆,右边有一片叶子缺了一块,是那时被来窗边休憩的小雀咬掉的。
两年过去,封水衿养的多肉早已长好,那么这一盆多肉,便不可能是他现在在玉衡的那盆,但又怎么能做到跟两年前一模一样?
他环顾了一圈,心中更是疑惑。他喜爱收集珍品,许多都是封玄慎替他收集的天下独一份的,他搬走时通通都带走了的,这房间,到底为什么还能维持原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看衣架上的衣袍,封水衿记得清楚,是一个月前,他们出发前往扶摇塔的前一天,封玄慎穿过的衣袍。因为当时封水衿发脾气具体原因他已忘了跑去了玉衡的树林角落里躲着,封玄慎亲自来寻他,现在这袍角还沾着玉衡独有的芒尖草。
难不成,他搬走后,封玄慎一直住在这里?不仅如此,还复刻了他在时房间的模样?
封水衿越想越不对劲,将粥放下,披上外衣想去外面看看,看是否封玄慎的房间有他的生活痕迹。
他踩上鞋子下床,行至门口,伸手推开木门,发现竟推不动。
封水衿愣了,又试了好几次,依旧是死死定在那里无法推开。
真是奇怪,明明阿兄出门时还是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封水衿跑去窗户处,推开窗往门边一瞧,也没有东西抵在门口阻挡他开门。他苦恼地抓抓头,灵机一动,提着衣摆便要从窗户翻出去。
“哎呦!”
额头一下撞上了一个无形的软墙上,有点疼,封水衿揉了揉额头,伸手再摸上去,摸到一层软软的结界,终于迟钝地明白,自己这是被封玄慎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