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三年换了五六个
夜色深沉思渺渺,天龙四憾梦迢迢。
慕容复国成虚话,段誉情深恨未消。
丁贼遁空虚竹幸,乔峰身陷两难潮。
人生百态难言尽,各自浮沉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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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以景寓情,描摹夜色之寂寥与变幻莫测,暗喻人生旅途之坎坷与不懈追求,并蕴含对未知命运之淡淡哀愁与坚韧不拔之志。时至夜半子时,静室之中,忽有问声:“天龙一,其憾事何在,终归何处?”答曰有四憾深植其间:
一憾,慕容复毕生筹谋复国梦,燕云之志,却成他人笑柄,梦断尘世,空余遗恨。段誉心系王语嫣,情深意切,而佳人终属慕容,得之轻易,若探囊取物,令段誉情何以堪。
二憾,丁春秋恶贯满盈,秘籍欲求而不得,反被虚竹轻易得之,命运弄人。虚竹本愿守少林清规,却身不由己,难归故土;反观丁贼,恶行累累,最终却遁入空门,得以避世,此中不公,令人唏嘘。
三憾,段誉无心武学,却机缘巧合,终成武林翘楚;而鸠摩智一生痴迷武学巅峰,梦寐以求,终至一切皆空,武功尽废,形如槁木,其志未遂,令人叹惋。
四憾,乔峰心怀大宋,忠肝义胆,矢志不渝,然契丹血脉觉醒,身份尴尬,守护之念化为泡影。欲保疆土安宁,护宋周全,却无立锥之地,英雄末路,令人扼腕。
风翻雪浪摇湖面,月漾清漪漾碧湖。
夜半子时三刻问,淡烟微雨一声孤。
世间百态,有人生于富贵,亦有人终生难达彼岸。吾辈奋力追求,心愿所至,殊不知他人之梦想,或许早已为吾等轻易所得。世人或有一世逍遥,犹如爱炫且能炫之雄鸡,鸣声悦耳。世人或有终身辛劳,仅为一隅安身之所而贷债累累;而正棠君则生于市郊福地,既近都市之繁华,又享田园之乐,兼得城乡之利。其性嗜,非强求而自成为学者,适时受学,获硕博之帽,彼时世人尚未重之,遂得偏门之利。每至新职,皆得福邸之赐,未尝以为重,视之如常。创业浮沉间,又涉足焚烧炉之品,虽试制屡败,然瑕疵产品亦因非典而成爆款而畅销数月。因性怯而安于教职,未料多年后回望,此路竟为最佳之选。
往昔篇章中,简平君、芫副院长及正棠君执行校长之影,皆已成过往云烟,连同昔日之东家,亦不过是历史长河中之一瞬。众人皆在时光流转中扮演各自角色,正棠君则如走马灯中之一员,接替简平君之位,与芫院短暂并肩,旋即走马上任,杀猪抹脖子捅屁股,各有其术,法异而效同,皆显其激情四溢。然不期而遇之疫情,又为其任期添上一抹不同寻常之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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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署谕,请筹防疫之策,拟于辰时末,启视频会商之仪。”
“已悉。”
“冕竺之地有震乎?”
“余未觉震动,世事多舛,祸不单行矣。”
“禀诸位:冕竺校区今朝行核酸之检,共计五十七人,结果皆呈阴性。”再报茺俦校区学生动态,又及茺俯校区学子行踪。
世人皆惶恐于瘟疫之肆虐,而学校东家与掌柜之离合亦成一疾。前东家虑换人不便,后继者难及前贤;今东家则反其道,以为现任非才,后必有胜于今者。故二三年间,校长更迭五六,校绩遂沦至集团之末,众皆视之为畏途,无愿赴任者。
正棠君初至,亦曾审时度势,觉校况虽窘,然既已居末,则无再退之忧。且东家亲掌招生之艰,新设教育管理委员会,实则共治校长之职,正棠君不过常务副职,无财权人事之柄,自可免犯过错。此职不过为公办教授近退之龄,或已退而求数年外快,以补家用之避风港也。
诚然,此公职教授兼营掌柜之职,东家岂敢轻责?除却绝路穷途,别无他径,否则一旦失却敬意,彼必心生去意。据不完全统计,正棠君或为此东家难得以礼相待之男性掌柜也,实属稀有。
深思之,留则安,去亦智,两者皆不失为明哲之举。然世事纷纭,抉择之际,实需慎之又慎。茜云曰:“善哉斯言,吾亦有感焉。”
茜云续言:“人生于世,万般劳碌,皆在日光之下,其果何益?《传道》有云:‘人在日光之下劳碌,有何益处?’(传道 1:3)又云:‘已事之事,后必复有;已行之路,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道 1:9)吾观世间万象,皆如虚空,捕风捉影耳。”(传道 1:1)
“继而,吾省视己手所营,与夫劳碌所得,皆成虚空,犹如捕风,于日光之下,一无裨益。”(传道 2:11)
“由是,吾恶生命之虚耗,盖因日光之下所行,皆令吾心烦意乱,觉其尽为虚空,徒然捕风。”(传道 2:1)
“吾深恶痛绝一切劳碌,即吾在日光之下所经之劳碌,盖吾之所获,终将遗于后人也。”(传道 2:18)
有道是:
当年好景君须记,
最忆橙黄桔绿时。